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喋血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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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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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猴山”

当李虎把枪口对准自己太阳穴的那刻,突然,听到外边响起猛烈杂乱的枪声,还有‘嗵嗵’的火枪声,这让李虎实感意外。愣神儿间心说:鬼子怎么突然变招啦,怎么还又用火枪打我呀?他们这是哪来的火枪?不对,难道是有人来帮我?那他们是啥人?失去活着希望他忙把要抠动枪机自杀的手指头松开退出来,乐而忘死心说:命不该绝总会有贵人相助,我看是那路贵人?他见有机会死里逃生,精神也从内心焕发起来,有欲求地探出半张脸朝外观察,见远处的苇芦丛里冒出很多放枪的光火,他知道光火的形成是从射击鬼子的枪膛里发出的,李虎把团团红红的火光看成是救自己的祥云。伍长见自已背后猛然遭遇偷袭,慌神喊着“土八路埋伏大大地,快快撤。”他们朝芦苇一边开枪一边向独流溃逃……

很快有人在外喊道:“屋里的好汉报个名号,也不冤我们救你一场呀?”李虎在屋里听喊音儿似乎有些耳熟,忙冲外喊道:“是那路好汉出手相救,我多谢啦。”外边儿的人回答说:“我们是抗日自卫队的。”李虎这下听出是谁了,心情如在绝壁上遇见悬梯般地喜从天来,忙亲切喊道:“你可是郝大哥,郝队长吗?”外边回答说:“正是我郝友亮,你是哪位朋友?”李虎听罢高声回答说:“我是二十九军的李虎,郝队长还曾记得?”郝友亮听屋里人说自已是二+九军的李虎,一下也辩別出了是李虎的声音,也真是让他喜出望外。如久别的亲人突然面对而又产生不敢相认的感觉,郝友亮明知是李虎而又不自信地喊问着说:“真是你吗,我的李虎兄弟?”重逢在生死间的李虎欣喜若狂地说:“郝大哥,是我李虎回来啦。”郝友亮健步如飞地率几个队员直奔土房子。他和几个队员跑到房前,二话不说先拉开被枪弹打冒烟要起火的苇箔进入屋中,伸双手紧紧抱住站在墙旯旮的李虎激动万分地说:“忘不了的兄弟呀,真是老天有眼,让我意想不到地又见到你,天降缘分哪!”李虎因右胳膊受伤,腿上的旧伤疼得也十分厉害,忙用左手抱住郝友亮说:“大哥,我也正在寻找你们哪,今晚总算是相逢啦,感谢大哥在危难中搭救了小弟。”郝友亮激动得摇头不语,更加用力紧抱李虎,李虎疼得实在不能再坚持了,忙对郝友亮说:“大哥,我胳膊有伤。”郝友亮抱他的时候,感到了他右胳膊湿漉漉的,因高兴天又黑让他没在意,经李虎这么一说才猛然想起,忙松开手对李虎笑着说:“兄弟,一高兴什么都忘了。”他扶住李虎对几个弟兄说:“快扶我兄弟出屋去。”几个人进屋来架李虎时,李虎让一个人从苇箔中拿出另一支空枪。

众人到屋外后郝友亮急忙点亮提灯查看李虎胳膊上的伤情,见李虎右前胳膊还在滴滴答答地从布中往外浸血,郝友亮要过他手里的枪后,命令两个队员架扶李虎向洼边儿的船上走去。上船后郝友亮帮李虎躺下好盖被子,自己也坐在李虎身边儿,李虎感概地对他说:“大哥,今晚如果不是遇到你相救,我也就下世为人啦。”郝友亮带有成就感地哈哈一笑对他说:“兄弟,你大难不死必有厚福……”

郝友亮话没说完从独流方向传来密集的枪声,‘吱吱’的子弹叫着飞向这里。有些子弹落入水中发‘卟卟’声。大家都明白,这是逃跑的鬼子又带增援部队反扑回来了,郝友亮对各船上下令说:“弟兄们,今晚的行动去消,带我兄弟返猴山。”自卫队员听到队长的命令,纷纷蹬上自己的船向猴山而去。

李虎闭着眼在‘哗哗’的木桨划水中听出船有十来只,睁眼一看不多不少整十只。每条船上都有十一二个人,他问郝友亮说:“大哥,这都是你的手下弟兄吗?”郝友亮说:“对呀,这是我的一部分,还二百多人没来哪。”李虎很感吃惊地又问他说:“这两年多不见,由+几个人发展到三百多人啦?”郝友亮自豪地说:“觉悟的年青人都想抗日打鬼子、杀汉奸。所以,我的队伍发展很快。”李虎点头心想:郝大哥真是有办法,从两年前的十几个人,一下发展到三百多人的队伍了,要是再过几年人就得上千啦。唉,国军是黄鼠狼拉鸡越打越稀啦。他想到这儿问郝友亮说:“大哥,今晚带这些人是要干啥去?”郝友亮哈哈一笑,不以为然地对他说:“弟兄们这些天没动都憋得慌啦,今晚出来想到独流一带搞点外快(抢富家人的东西),练练这些新入伙人的胆子,寻机会搞日伪军一家伙,得几条枪武装武装弟兄们,现在我的队伍是人多枪少,有的还用土火枪啦。”李虎问他说:“日伪军说的土八路是不是你们哪?”郝友亮一笑说:“也是也不是,咱这一带确实有股子八路,他们神出鬼没地整天和老百姓混在一起,枪少人少,有时被日伪军追得满地跑,扎在苇子地里几天没吃没喝地不敢出来,听老百姓说,他们也是宣传打日本的。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李虎问他说:“你说的这伙八路的头是不是叫刘照义呀?”郝友亮说:“对对,就是这个刘照义,怎么,你还认识他?”李虎说:“我们曾在杨柳青一起抢过鬼子的仓库,我跟你说,他们的人可不是少数,能聚能散的。”郝友亮说:“还不能小看他们啦?”李虎点头问他说:“上次咱在王庄子打鬼子时他们也去了,因你带人走得早没遇到一起。”郝友亮点头。沉默片刻李虎问郝友亮说:“大哥,你们打鬼子有啥章法?”郝友亮一笑说:“打他们还讲嘛章法呀,得空就干他们一家伙,让他们的贼心都收敛收敛,有几个给鬼子报信的土汉奸让我们都给杀了。”李虎笑着问他说:“啥是土汉奸哪?”郝友亮说:“就是村里的保长、地主之类的人,他们被鬼子收买后,偷偷把我们的行踪告诉日伪军,好让日伪军消灭我们,我们知道是谁干的后,先绑他的票,然后通知他家人拿赎金,赎金到手后在根据他的罪行是杀还是放。我们的原则是,没给我们造成什么损失的,交赎金经教育放人,给我们造成巨大损失的,包括死两个弟兄以上的,报信人交赎金也必须杀掉,不在找他家里的麻烦,两次以上给鬼子报信的,我们不但要杀了他本人,还要抄他的家,我们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警告其他的那些土汉奸不要妄动。”李虎听罢认为他们的行为是土匪所干的事。一笑问郝友亮说:“郝大哥,你们这不是土……”李虎没说出匪字。郝友亮一听李虎不愿说出匪字,哈哈一笑说:“兄弟,你说出我们是土匪行为也无所谓,我们干的就是伸手抢物瞪眼杀人的买卖。不过,你还是有些想错了。我认为有纪律的是好汉,无纪律的才叫土匪。别人虽称我们是匪,但我们从来不抢百姓,不骚扰百姓,反而我们很受老姓欢迎。如果我们对百姓胡来,哪会有这么多人加入咱这队伍啊?说明我们的行为不是土匪。”李虎听后感觉也有道理。为避开匪与不匪的问题。李虎转话题问郝友亮说:“大哥,你们是咋赶到这里的呀?”郝友亮说:“我们的目的是独流,从猴山划船出来不久,听到这里枪声激烈,猜想是我的弟兄遭遇了日伪军的围攻,借芦苇掩护忙划船向这边儿赶,当我们到近前时通过芦苇空儿发现+几个鬼子兵隐藏在破箔后向屋里开枪,我听屋里反击的不是普通枪音儿,而是徳国纯造的二十响匣子枪,我知道鬼子打的不是我的人。我想,不管你是八路还是什么人,敢和鬼子交手就是条好汉,一定要先救出你再说,我们就动了手。牙根儿就没想到是你李排长。”李虎点头。郝友亮自我宽解地说:“今晚收成大大地好,救了兄弟还白得汉奸的两支好枪。”他说到这里突然问李虎说:“兄弟,怎么不在二十九军干啦?”李虎有些郁悒地说:“完啦,二十九军没有了,在唐官屯作战时就被改编啦,我和赵连长都被改编到五十九军。”郝友亮又问他说:“兄弟这次回到独流是有何打算吧?”李虎犹豫了一下对郝友亮说:“不瞒大哥你说,我对国军连连后退的阵地战打法很不赞同,我在唐庄阵地率全营反击小日本时不辛负伤,在蚌埠医院养伤期间想了很多,同时也想到你们的打法,伤好后我接到的命令还是南去,我没奉令而行,而是开了小差儿,到这故地一是想看看你们都在干啥,二是就清明节之机,给长眠在静海的满连长、马排长等战友祭奠下。再有,寻找我在曹庄失散的妹妹。不行,我也就回西北老家啦。”郝友亮关切地问他说:“兄弟,心愿都了了吗?”李虎摇头说:“没有,战友祭奠了,算是了了我的心愿,可我的妹妹还没找到下落。”郝友亮听罢长叹一口气,对李虎说:“这都是小日本给我们造的祸,要不都能安居乐业,我们也不能为匪。兄弟,你要是不嫌弃哥哥的所为,就跟我干吧?虽然,我们不是嘛样的正规部队,但打鬼子是真心的。阵地战我是打不起,也不敢打。实话说,我们就是采取刘照义他们的打法,能打就打,不能打钻苇子地走人,反正不能让日伪军安生了。”……

零辰时分,李虎被郝友亮用船送到猴山。郝友亮吩咐自卫队的医生来给李虎料理枪伤,医生熟练地为李虎清洗包扎好了伤口。因李虎这几天没得安闲,身体也乏到极点,到了这平安的地方后,躺在芦苇席上很快入睡……

天麻亮时郝友亮亲自架挠船(两头翘起的船,此船行驶快,靠岸时能爬浅水泥,让人脚不沾泥地上岸)划向台头村,经半小时船划行到大清河北岸的台头村,他让两个随从拴好船后直奔鱼市而来。台头村乃东淀复地,鱼、虾、鳖、蟹是少不了。台头的形成是有着神奇传说的(此书不作为历史)。

相传,在宋未元初时期,这一带是茫茫大水浩渺烟波,无风时万顷波涛银光粼粼,水面鱼儿跃天上鸟儿飞,不免有船帆点缀其中。大风时水面波涛滚滚浪花四溅,如玉碎翠飞般滚滚东流。

元朝未期的一天,刘姓人家因黄河水泛滥,从山东逃荒致胜芳时冷宿于水边儿,夜静更深之时,一白须老者推醒刘家主人说道:“这里不是你家的安身之处,乘我的船,把你们送到一处丰衣足食的好地方吧。”刘家主人见老者慈眉善目一脸忠厚载德样儿,谢过后叫醒家人随老者蹬船儿。刚开始船在浩瀚空蒙的水面上自行,微波细浪轻拍船帮,平静的万倾水面被划出了碎玉荧飞,很快船在水面变成一条昂首眦目的游龙,它斩清波碎碧浪地飞驰前行,刘氏一家眨眼被送到这处世外的宁静之地,刘家主人见船转眼逝去。

天亮后刘家见此地清流环绕,虾成行鱼成群,遍洼水面上的莲藕花、鸡头花、棱角花不胜其数,五色缤纷的各种水鸟飞翔于水面儿,远处青苇荡荡,不尽的睡莲婀娜于水面儿,恰是一处人间仙境……

从此刘氏一家割苇造屋,过上了踩藕取莲、捕鱼捉蟹的平静生活。刘家主人见此地不大又无名称,自取名刘家疙瘩。刘家疙瘩经几代人经心耕耘,成为了一处姿容自然的田园景色。葱茏的树林遮天蔽日,群鸟从晨曦到黄昏啼婉不绝,水田中雁、鹅、鸥、燕亮翅抖尾,安然觅食鱼虾填腹。

因元朝残酷统治中原,造成群雄四起,绿林遍地。向来平静祥和的刘家疙瘩,由安然无忧的生活变成了每日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有时一天遭几次匪掠。这日太阳偏西时,一位风尘仆仆的人路过刘家疙瘩时,因天热又走了很远的路,口渴难忍地拍响刘家大门想讨口水喝,前来开门的刘家主人想是土匪又来抢掠,嘴里说着“我家已经是没值钱的东西啦。”当他双手拉开大门时,刘家主人见是位三十上下、头绾发纂,古铜色的脸面儿上双眼透出着深沉睿智的光泽,魁梧的身材存有着饱满的精、气、神儿,怀抱一把绿鞘单刀,这把单刀抱在他怀中如条短悍的蛟龙。长衫中有着壮饥丰劲儿的胳膊,看他那坚硬铁耙似的五指能力抓千斤。刘家主人再看他这一米八九的身材和气派,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强匪草寇,而是个不凡的练家子。刘家主人忙笑问他说:“客官,请问何事叩门?”此人客气对他说:“我乃过路之人,实因饥渴,想讨碗水喝继续赶路。”刘家主人听后热情地把他让至院中,喝水后刘家主人诚意款留他在家吃晚饭。此人不但口渴,更是饥肠辘辘。谢后等与刘家一起吃饭。很快粗茶淡饭做熟,一家人正吃饭时,大门突然‘咣当’一响冲进六七个满脸污垢、黑肉横生的人,他们个个手拿刀枪,眼冒着贼光地围住刘家和此人,刘家知道这是土匪又来抢劫,刘家主人慌忙起身苦求这些人,却无济于事。领头的上前用力推倒刘家主人,用刀尖指着他凶恨地说:“快把你家的好东西全拿出来。不然,明年今日就是你全家人的忌日啦。”并转眼看见此人在怒目而视他,他把刀指向此人怒骂道:“你个狗肏的也别装嘛穷人,看你的穿戴也不象个穷人,快,有银子都给老子掏出来?不然,你也一样等着挨刀。”此人早对这几个土匪恨之愤然了,他站起身切齿地对他说:“我身上有黄金,你敢要吗?”土匪头儿一听此人说自己身上有黄金,傻二百五般地也不问真假,挥刀便对手下说:“弟兄们,抢他身上的黄金哪。”六七个土匪蜂拥而上想抢黄金,此人未用自带的单刀,而用蒲扇般的大手三下五除二把七人打倒在地,七个土匪见不是此人的对手,吓得是屁滚尿流地离开刘家。此人是脸带轻松心如止水。

土匪跑后刘家主人从地上爬起来劝他快走,怕他们一会多叫人来遇遭杀身之祸。此人一笑对刘家主人说:“几个小小抢匪何惧于他,再来抢劫我要儿等的狗命,你家不要怕,我等他们便是啦,再来就不轻饶他们啦。”黄昏时分,被刘家客人打跑的土匪果然又气势汹汹返回刘家,这次他们纠聚了二十多人,一是想杀死打他们的人抢黄金,二是想灭了刘家霸占此地。刘家主人见这二十多土匪个个手持刀枪如凶神恶煞,知道今晚在劫难逃,便也横下心带领全家要于土匪拼命。但刘家主人怕客人白白跟自家赔了性命,下决心劝客人说:“这位壮士,你还是离开我家吧,这群土匪三番五次来我家,不光是为抢劫,更是想霸占我家才是目的。”此人毫不动摇地安慰刘家主人说:“这些土匪能耐我何?比他们多的达子兵我都不惧,照样杀得他们是喊爹叫娘的。这几个蟊贼其是我的对手,刘家大哥,你领家里人回屋为我观敌料阵,动起手来别无辜伤到你们。”他说着把刀递给刘家主人说:“我对付他们先用不着刀,有根木棍打得他们就能满地找牙啦。”刘家主人既担心又无耐地领家人避进屋中。客人随手拿起刘家的一根儿粗细可手的擀面杖纵身跳入群匪中对打起来,他手中的擀面杖在群匪刀枪中,由如一条游龙上下翻飞,眨眼间二+几个抢匪都如石刻泥捏一般,举刀的扬枪的都瞪着眼站着不动了,此人冷若冰霜的脸上有着严峻的表情,用擀面杖一指匪首的脑门说:“别说是你们这几个抢劫良民的恶匪啦,你们就是千百个达子兵我也不会放在眼里,今晚我留给你们一个面子,不杀你们,如果谁下次再敢来刘家一步,我绝不手软地一刀一个叫你们的脑袋满地滚。”他说完照匪首肋下狠狠一拳,瞬间匪首如只上满发条的兔子蹦跳起来(点穴法),脸表情痛苦地冲此人求喊道:“好汉爷饶命啊,放过小人们这次吧,刘家疙瘩我们永远不再来骚扰了,好汉爷,手下留情啦。”此人问他说:“你说话算数吗?”匪首蹦跳不止地对此人说道:“好汉爷,我说话一定算数,要是不算数我是你儿子还不行吗?”此人脸一绷,起脚照他屁股踢了一下,匪首顿时安静下来后,又跪地求此人道:“好汉大爷,我们多有冒犯,刘家疙瘩我们保证不再来半步,求大爷开恩放了我手下的弟兄们吧?”此人狠狠一指其他抢匪说:“你们都听清喽,下次谁来刘家疙瘩,我就让谁的脑袋留在这里看家。”他说完用挥擀面杖打向站姿各异的土匪屁股上。

匪徒们在匪首带领下千恩万谢地谢过此人,灰溜溜地离开刘家疙瘩后,此人叫出刘氏一家谢过后也想告辞,刘家主人见他武艺高强又怕土匪再来,说什么也要婉留他多住几日。此人明白刘家主人婉留的含意,便爽快答应下来,以防土匪言而无信。

有人要问此人姓氏名谁,家在那里,又如何到了刘家疙瘩?答说:此人姓郝名宗密,山西平阳府人。从小拜名人为师习文练武,十八岁到元军总兵府当差,因郝宗密作战勇敢不怕牺牲,又武功谋略高人一筹,在他二+岁的这年,随总兵出战明军时,总兵重箭身亡,总兵一职由他担任。因战事四起,皇室不稳,汉官处处受到元官排挤。在一次郝宗密领兵与明军作战时失败,元军大将铁律尔刺说他暗投明军故意失败要杀他,经重多官员求情他未被杀头,但被铁律尔刺免了官职。郝宗密心灰意冷地请假想回山西老家探望双亲,可铁律尔刺忌妒他的武功与才华,怕郝宗密一但被明军所用,两军对垒,郝就是元军克星。所以,大敌当前铁律尔刺不想放过这员汉将。派兵一路追杀,郝宗密为躲避元军追杀,一路与追兵厮杀中,晓行夜宿赶到紫荆关时,紫荆关己被明军占领,自己为不降明军赶回老家去,绕关而行,历经千辛万苦地到了这刘家疙瘩……

刘家特意为郝宗密收拾一处房间住下后,刘家主人劝郝宗密暂居一时,等战火稍有平息,寻找机会返回家乡,郝宗密也很是同意。十几天中郝宗密于刘家同吃同住同劳动,土匪始终也没来此地。闲余时刘家主人陪郝宗密在刘家疙瘩周围转瞧一翻,很快郝宗密对芦蒲遍地,藕菱满洼、鱼虾成群的刘家疙瘩的美丽景色产生留恋,脑中冒有留于此地的念头。人,可能是生有地死有处。他的想法对刘家主人一说,刘家主人从心底高兴。因为,留下郝大侠为邻,首先土匪不敢来捣乱,其次自家有了象样的好邻居。二人经详细攀谈,郝宗密得知刘家是被老龙驮于此地。心想这地方已后定是旺盛之地,更曾加了他留在此地的决心。经二人多次合计,想把刘家疙瘩改为龙头庄,龙有头无身无尾不是真龙,二人撑船到洼中寻找龙身与龙尾,果然,二人在刘家疙瘩东发现一处长长的黑土蒙于水中,如条硕大龙身安趴水下,龙身弯延数里,巧得是越靠近刘家疙瘩龙身越宽。远望刘家疙瘩真如是出水的龙头。龙身附近还有条深不可测沟相伴,二人叫它老龙湾,后因龙头庄犯真龙天子之忌讳,改龙为台。

一天,郝宗密随刘家洼中打鱼时,忽然,听到远处一条从西驶来的船上传出一女子喊救命声,声音是那么的绝望与凄凉,这哭喊声不由震荡起郝宗密的侠义之肝胆,他叫刘家人撑小溜子船迎头而行。他手握一条白腊杆子威风凛凛站于船头儿,当小溜子船拦住这条船时,众匪见是郝宗密吓得跪在船求饶。郝宗密怒斥众匪后,将被劫女子救到自已船上送到刘家,经刘家女主人仔细询问该女子,得知她姓庞,西+五里的胜芳人。郝宗密与刘家人怕女子家人着急想送回胜芳时,女子父母己找来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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