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回洛阳项竦重整军 入汉藉党项成右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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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也不和张温打招呼,项竦便以回洛阳养伤为借口,径直带着羽林军和新加入的千余党项羌回洛阳去了。当然,对皇帝他不会这么说,他写了一个奏折原原本本的把接纳党项部落是为了避免出现兵员被朝中各世家门阀控制的局面,这样一来,只要皇帝保证不随意指派其他官员插手云林卫的事务,那项竦至少可以保证,两千羽林卫能保持对皇帝的绝对忠诚。
关山飞渡,壮士思归,由于党项羌的加入,羽林卫的战马大大富裕,连跟随党项部落的妇孺都人人骑马,归速-自然很快。不数日,项竦已经出现在了洛阳的郊外,身后跟着按照项竦吩咐改名成元西海的党项部落头领,项竦低声吩咐他道:“最近告诉你们那些部落里的人,千万低调一些,多向同营的兄弟学学汉人的发型衣着还有习惯。待基本差不多了就可以同汉人同袍结伴出门,慢慢地就融入了。”随即又饶有兴趣地问道:“不过你们全部落的汉话说得真是不错,给我省了很大的力气,这是怎么回事?”
元西海满脸向往之色:“这应该算到百年前了,当初大将军窦宪便是带着我们羌胡义从横扫北匈奴,追亡逐北,令北匈奴单于遁逃,下落不明。当初,大将军曾许诺我等部落先祖,若是能随其出征,便许我等汉民身份,可落户中原,授田耕种,再不受那边塞之苦。只可惜大将军回来便获罪于朝廷,但我们部落自此便以成汉民为祖训,世世代代都习汉语,有条件的人还会识些汉字。”
这让项竦十分满意,点了点头,轻声吩咐道:“带着部落进军营吧,遇事多和赵将军商议。”元西海领命去了。
项竦要做的自然是先去找灵帝复旨,于是也不换征衣,就这么一身风尘地往城里皇宫去了。却没注意,营中有儒衫将军正驻足遥望着他,他身后则站着一位另一位儒衫打扮的青年,此人身材瘦削,明显是个文士,上前进言道:“本初,可要我去探探此人的底?”儒衫将军正是带着虎贲卫驻扎南营的袁绍袁本初,只见他略一沉吟便摇了摇头:“不可,此人战绩彪炳,背景复杂,至少从目前的表现来看,乃是忠于刘宏的。其心到底如何,还需缓缓探之。”
项竦哪知道这些,到了皇宫得知刘宏在刘协所在的永乐宫中,遂翻身上马再赶向永乐宫。永乐宫中除了正常宫卫外,最主要的安保力量就是自己的羽林卫了,即使是带兵出征,项竦依然留了足够的护卫保护小皇子。所以也不用通禀,直接就走进了后花园。远远地就看见身为皇帝的刘宏,正趴在花园中扮大马,不过骑在他身上的不是小刘协,而是另一个有些奶胖的小男孩。小男孩约莫十岁上下年纪,不过生的十分粗壮肥胖,骑在皇帝刘宏的身上还一蹦一蹦地,把个年方三十正值壮年的汉灵帝帅得东倒西歪,一个坚持不住,两个人都倒在了地上。皇帝身边,自然有不少太监护着,马上就被几个宦官扶起,小胖男孩却尤不满足,出言喊道:“父皇,你真没用,快快趴好,我还要骑。”那叉腰跳脚的模样,让项竦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外甥肖舅,这活脱脱一个小何进啊。见灵帝虽然被太监扶起,还是一副快要断气的模样,心中不忍之意大起,连忙快步上前打断他们,算是给皇帝解解围:“臣羽林中郎将项竦,随军征三辅归来,特来复旨,叩见陛下。”说完三跪九叩,把大家的注意力都给拉到了自己这边。
“呵呵,我们的孤胆英雄回来了。”刘宏温和地笑了,“带千人趟冰渡水,挑破十万人大营,满朝文武都把你的事当传说来听,不少人要我再派使者去查证,认为你那就是小说家言,天方夜谭。幸好后来张温,袁滂,董卓,鲍鸿几人众口一词,且后来的战事确实能证明你的战绩是确确实实的,朝廷上下这才闭嘴。”
项竦连忙叩首:“臣的功劳皆是手下几位兄弟得力,同袍效死力之果,不敢居功。”
刘宏满意地点点头:“你能如此想最好,此次征剿虽然你立功了,可张温大军却败了,所以,朕也无法给你升官。”顿了一顿,又说道:“不过既然你奏报补齐了羽林卫,那朕便给你一个旨意,册封项睿为羽林左监,张飞为丞;赵云为羽林右监,元西海为丞,另外一些军中佐官的位子,就你自己安排吧。”
项竦也没有想到刘宏居然完全按照自己的奏报来安排羽林军军职,原以为怎么也会掺一两个沙子,这结果由不得项竦不感动灵帝对自己的信任,连连叩首谢恩。
刘宏摇了摇手,叹道:“原本我也准备安排一俩个人掺进羽林军,可是没想到近日朝中有谣言,说合肥侯血脉近于朕,威望盛于朕,仁德厚于朕,一时流言四起,让朕不知道该信谁了?细思之下,能信任的,居然还就是你们兄弟。”
项竦前生身为文史研究员,自然是知道有这一段历史的,不过此事未成,加上参与此事的似乎也不是什么有名之辈,所以历史一笔带过,项竦看的时候也就一眼扫过了。当下出言安慰道:“皇上不必忧心,从皇上初登大位至今已历十数年,大位早定,岂是区区民间流言可以动摇的,再说臣等枕戈待旦,若有人敢觊觎天位,臣必灭之。”
刘宏心情似乎好了很多,招手叫过了一早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俩说话的两个小家伙,正准备给项竦介绍,没想到项竦直接下拜,“微臣见过史侯,董侯。”刘宏一愣,问道:“协儿是你看着长大的,可你何曾见过辩儿?”
项竦掩口轻声解释:“方才臣见陛下时,史侯正骑在陛下背上。”刘宏恍然大悟,随即明白方才的狼狈样也被项竦看到了,顿时涨红了脸。一边的小皇子刘协却替他解了围,他用稚嫩的声音问项竦:“竦哥哥这次回来,可曾给阿协带礼物。”
项竦微笑着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小匕首,匕首并不十分精致,但样式古怪,不知是用的何种野兽的獠牙打磨的一柄骨刀,全刀完全没有用金属,却仍然锋利异常。见项竦掏出的骨刀,刘协一声欢呼,便扑了上去,吊着项竦的手臂便索要礼物。项竦微笑着把骨刀塞入刘协的手中,见刘协拿着礼物爱不释手的样子,再看一边严重流露出一些阴霾的刘辨,项竦有些不好意思,又从怀中掏了掏,拿出了两个东西,一样是一个牛角样的物件,还有一个拳头般大小,浑身呈吃黄色的东西,笑着解释道:“微臣不知史侯也在,未曾特意准备礼物,这里有两个小玩意实在西凉之地缴获的,史侯可选一件,当微臣送与史侯的见面礼。”
刘辨闻言,连忙上前,看着项竦手中的东西,一脸嫌弃地把牛角拨在一边,拿起了赤黄色的东西,欢喜的问道:“这是黄金吧?史道人说,天下唯黄金最贵,我就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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