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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七一’大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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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七一’大扫荡

鬼子、治安军见井下、王大眼子都重枪倒地,一时如被捅掉蜂剿的野蜂哄乱起来。鱼找鱼,虾找虾,青蛙不找癞蛤蟆。几个日本兵背起嗥叫的井下往回跑,王大眼子倒地后,副大队长刘登岩急忙跑到跟前,见王大岩满身是血地喘着粗气儿,看样子是没什么活头了,心中不由喜从天降,心想,你王大眼子一死,这大队长的位子就该是我的了,真是八路赐给我机会,回头我要好好谢你们八路啦。他不嫌弃地忙抱住满身是血的王大岩,亲切地喊道:“大队长,大队长,我是登岩,你可不能有个三长两短呀,治安军的弟兄们全指望你了,你可要坚持住,我这就背去医院哪?”他掐着王大岩的脑袋狠狠摇晃了几下,王大言从嘴里咕咕地冒出一股血后,哼哼着小声断续地说:“刘——队——长,快一一救我……”刘登岩答应着背起他就走,为想让王大眼子快点断气儿,故意把背在肩上的王大岩上下耸动,造成伤口挤搓喷血不止,在趁人不注意时,他还把两个手指头捅进王大岩的鼻子眼里,憋得王大岩在他肩上直摇头儿,没走多远便死在他的肩上。

二道街枪声、人喊声地乱了套,百姓托男领女的不说,治安军怕遭八路的枪子儿,也都放着枪四处逃避。独流内二道街周围乱,可四门不乱,四门的治安军听到二道街的枪声,忙都关上城门,架起机枪严防百姓靠近城门,有些百姓为出独流被他们打死打伤。独流乱惊动了驻守车站的鬼子兵。独流火车站和泄洪桥是由一个独立的日军小队驻守,小队长叫田中。他听独流枪声大起,知道与民同乐会上出了事。忙下令守卫车站的日本兵集合,然后带着三挺重机枪和五门迫击炮赶到南运河东岸,准备下令日本兵炮击二道街。此时独流商会会长、致和堂米面店老板张秀山见情况不好,冒险上河西日军把守的炮楼,向田中喊话,后又撑船到河东和田中面谈,什么中日亲善,大东亚共荣圈儿,并用井下还在镇里相威胁,不让田中开炮,还邀请田中改日到独流作客等,田中没向镇内开炮,他下令日本兵进入独流后,于刘登岩的治安军对独流进行分块严查。凡是出城的男人没良民证的一律扣押,关到治安大队部。

李虎、马光强打完井下、王大眼子后,跟随人群向南跑去,想趁乱冲出南门,可南门已经关闭,几十个治安军横在路上朝天放枪,不让百姓靠近,路两边儿架着的机枪也对准人群儿,二人没敢硬闯,便顺路往回走的时候,正好路过高进德的家门口,二人本不想进去,怕给高家无故带来麻烦。也巧,却被站在院里的高进德一眼搭上了,出院忙把二人拉进院中关了门,对李虎说:“我正想你们去了哪儿啦,怎么样,得手了吗?”李虎摇头说:“井下可能是没打死,受伤是肯定的。”高进德又问:“那王大眼子呢?”马光强说:“他不死也得脱层皮,我估计他是活不成了。”李虎对他说:“大哥,我俩得马上离开你家,敌人一会儿就要大搜查,不要连累上你家。”高进德见二人衣服脏乱便对李虎说:“你二人把衣服换下来,武器也先存这儿吧?”李虎点头,二人随高进德进到屋里,高进德拿出衣服让二人换好后,说:“你二人不能在街上闲逛,在敌人还没查到这里的时候,我送你俩去奶奶庙里听经吧,敌人不会严查这清净之地的,再说,那里的师傅我都很熟,出现事她们能应付。”马光强问他说:“这奶奶庙远吗?”高进德说:“出了门口往北走就是。”李虎同意去奶奶庙,是因为在天津救苗凤飞、刘花时,曾在庙中躲过,敌人对庙宇搜查是有些松懈。二人随高进德出大门向北走了几十米,就见到奶奶庙冲南的大门。很快高进德在先二人在后进了门,一位身穿灰袍、光头的人迎上来,合手胸前笑吟吟问高进德说:“高施主你好呀,又是来听妙法师傅讲经吆?”因为,高进德两口子时来听经和施舍,庙中几个僧徒他都认识。高进德便着对温和她说:“我今天没有时间,倒是我的两位朋友特意从外地赶来听经呢。”师傅合手对他说:“那就带二位施主去经房吧,妙法师傅正讲因果轮回关系啦。”三人和她打过招呼走向经房。

奶奶庙占地约有两亩,有人也叫娘娘庙,有百姓也叫姑子庙。庙四周有青砖围墙,大门朝南,院内分有前后两庭,前院大殿塑有娘娘神像,娘娘双目微垂沉若有思,微开的嘴唇让她的脸浮出笑意,笑中带出慈善,古拙衣服在逸态横生中带出神韵与尊贵,并兼显出形神与和谐,左手牵有一活泼男童,右手携有一俊俏女童。不食人间烟火的娘娘像前整日香客不断,形成殿内烟云缭绕,如云如纱。院中高树临风,花草泛香,假山怪石点缀满院处处移步换景。后庭院设有经房和舍房,也是静默通幽。

奶奶庙香火最旺盛要属每年的正月初一、十五和四月二十八,这是独流开庙会的日子。每到这几天,周边几十里的香客结伴到这里来上供敬娘娘,许愿还愿,讨签问卦,问婚求子,有些婚后一时不能生育的男女也来奶奶庙,在娘娘像前烧香许愿,走时要用红绳拴个泥娃娃带回家,好让娘娘送子女到自家。

今日正是妙法师傅讲经的日子,一早就来了不少虔诚的信徒来听经,到高进德带二人进来时,经房已经坐满听经人。高进德见前排还有几个蒲墩空着,带二人悄悄过去坐下。这时妙法师傅已讲完法轮常转做着总结,她说道:“前世冤家今生聚,因果报应紧相随。思仇想恨心胸窄,不知冤怨怎算清。宽怀人生行善事,忘掉苦债身自轻。众位施主,我讲的只是家怨,而不是国仇,国仇,另当别论。英雄舍身报国,驱侵杀贼,灵魂更会去天堂……”

片刻休息时,妙法师傅见高进德领进二人,笑问道:“高施主,今天门外是特殊日子,也能净下心来听经吗?”高进德对她说:“我的朋友从村赶来参加同乐会。不巧,遇到同乐会上出了大事,二人被困镇中,我想让二人净下心来听您讲经。”妙法说:“欢迎,欢迎。”当妙法眼神儿转看李虎、马光强时,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心想:这二人面带冰霜、神色峻急,可不是一般听经人,莫非是抗日志士……她微微冲二人一笑。高进德见机对妙法说:“我家里还有些事要处理,安排一下我就回来。”妙法点头,高进德又对李虎、马光强说:“二位安心听经,我一会就回来。”二人点头,高进德离去。

妙法见高进德离去,对众信徒说:“众位施主,下面我讲因果报应……”这时一信徒向妙法提出:“师傅,昨天讲的六尘、六根、六神,我不明白是嘛东西,请师傅细讲一下吧。”妙法点头一笑对他说道:“六尘为:色、声、香、味、触、法;六根为:眼、耳、鼻、舌、身、意:六神为:心、肺、肝、肾、脾、胆,你们明白啦?”大家点头。妙法说:“我接着讲了,在一镇上有对青梅竹马的孩子,初懂人情时二人彼此要好,后因女孩家庭变故,二人突然天各一方地没了音讯,几年后的某天二人偶儿相遇,男孩向她提出爱恋,女孩听罢扑在男孩怀中失声哭断情肠,女孩哭罢告诉男孩说:我虽爱你,但没资格嫁给你。男孩不解一再追问,女孩不得不说出自己的遭遇。

女孩说:“我的父亲突然离世,母亲处理完父亲的丧事后,因受‘寡妇门前是非多’的影响,母亲带自己回到姥姥家。十五岁的我三年后随着改嫁的母亲到继父家,在一天黑夜里无德的继父禽兽地强暴了我,母亲明知此事却不敢声张,只有忍怒来安慰我……”

男孩听罢十分气愤和同情她,下决心救她脱离苦海,回家后向经商的父母提出要取这女孩为妻,父母经一翻努力,二人终成夫妻。新婚一过二人在父母帮助下开起门事。经二人辛苦努力,把门事经营得是风声水起,一年后妻子又给他生下一个可爱的男孩。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家人平凡欢乐的生活,很快被打得碎不可收。在孩子三岁的那年,一天下午孩子在门口玩时,被歹徒绑了票。后经关糸给赎金后,得到的却是儿子被尸抛荒野,夫妻二人失去孩子,身心受到从未有过的打击,可谁知二人是祸不单行。不久,二人的门事又在夜暗星稀的深沉中遭群匪抢劫,物品被歹徒抢走不说,姿容姣好的她,被歹徒当着他的面进行了非礼。这女子为什么在精神上、肉体上、钱财上都受伤害?这是由因果而生。

前世这女人是一男身,并生在一户穷人家,父母在他七岁时双亡,他为生存只能是延街乞讨,在饥不择食寒不择衣的流浪生活里,熬到十三岁的这年,给一富人家做了羊倌,天生有灾的他,在羊圈儿睡觉看着羊时,羊还被狼咬死几只,富人家毒打他后,还让他赔羊,他只好趁夜逃出富人家,靠偷摸为生,后因偷一官家后,引起官府捉拿,他只好逃进山中入伙当了强盗。从此做起了打家劫舍、欺男霸女的勾当。无恶不作的他在一次村中抢劫时,见人家一妇人长得好看,他命人捆起她丈夫,在她丈夫面前肆无忌惮地非礼。所似,今世叫她来还帐……”

这时一师傅神色有些慌乱地进来对妙法说:“主持,我看到街上有官军在搜查八路,说也要搜查咱这里呀?”妙法停止了下讲,对她无耐地说:“他们想搜查咱也拦不住,一切由他们去吧,世间那还有清净之地呀。”妙法无心讲经,众徒也乱了心情,妙法对他们说:“家近的回家去吧,不想走的到院前去,等他们来查庙。”众徒惊慌地离开经房,有家走的,有到门口看见很多日伪军又回到院里的。维有李虎、马光强坐在蒲墩上没动。妙法见二人一付泰然不惧的样儿,问二人说:“你二人为何不动?”李虎说:“我们没处去,朋友家也更不能去,只有在这里等啦。”妙法轻步走下讲坛侧言问二人说:“外边搜查的官军是不是因为你俩位呀?”李虎一笑说:“也许吧。”妙法问二人说:“与民同乐会上的枪声也是二位所为啦?”李虎问她说:“是该如何,不是又该如何?”妙法说:“是,就不宜于外边的官军见面,不是,那就无所谓啦,你二位可是高施主带来的人,不能在我这里出了差错,不然,没法向高施主交待。”她说到这里回手一指法坛说:“如果二位不想见官军,法坛下有暗洞可避其身,此地绝无二人知晓。”马光强见李虎忧忧豫豫的说道:“队长,咱别二姨奶孩子——弄个两耽误,进,跟师傅过去,不进,咱告别师傅走人。”妙法说二人道:“即然是抗日志士,就应该暂避锋芒,保住自身,才能图谋大业,才有大展鸿鹄之志。”二人听从妙法的说法,随妙法进法坛下,妙法关好法坛离去。

妙法到前院大门口时,三、四个日军和十几个治安军己经来到门口,日军曹长用手中的王八盒子枪一指妙法说:“你地,庙中藏有八路地?”妙法双手合于胸前对他说:“佛门净地那有八路九路的,你们不信可以进来搜。”日军曹长一指院里站着人问:“他们什么地干活?”妙法说:“他们都是本镇来听经的信徒。”曹长一指治安军的一个班长说:“你地带人庙里地搜查。”班长向他敬礼说:“是,太君。”班长转脸对妙法浑蛋地说:“我们要是从你庙里搜出八路,就拆了你这个寡妇庙。”妙法听罢气得是顿然失色,一指班长怫然说道:“河里冒泡——放你爹个王八屁,小小年纪嘴下无德,小心你妈也来这里吧。你查不出八路我到上级告你。”班长瞪着三角眼对妙法说:“搜出八路再和你算帐。”他带人进院先到大殿,见殿中供的是送子观音娘娘,他怕得罪娘娘,以后结婚不生孩子而断子绝孙,忙脱下帽子冲娘娘鞠躬。然后他们到各屋搜查,当他们到经房查看后,除法坛和蒲墩什么也没有,十几个人很快查完前后两院,一无所获,班长向曹长报告后,曹长向妙法鞠躬说:“多多冒犯。”他想带人走,妙法对他说:“太君,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她一指班长说:“他言语侮辱圣地,该受重罚。”曹长转着眼珠一指班长对她说:“他圣地不懂,混蛋大大地,我替你三宾给。”他扬手‘叭叭’给了班长两个大嘴巴子,转头对她说:“我为你出气大大地啦。”然后带人离去。等他们远里庙后,妙法叫众徒离去。

日伪军搜查奶奶庙时,高进德提着心地站在庙门外往里看,怎么看人群里也不见李虎和马光强,直到日伪军把庙搜查完,也不见二人身影,等众人散去后,他进门想问妙法二人去了何处。当他迈进庙门时见妙法朝他微微笑,高进德明白‘二人失踪’与她有关,等高进德走近她时,她小声对高进德说:“高施主,你的朋友一切平安,随我进经房吧。”高进德忙感谢对她说:“妙法师傅多谢啦,没想到朋友来听经却遇太君来搜查,真是给你们增添了大麻烦,以后我要多多供养此庙吧。”妙法对他一笑说:“何出此言,供养是靠自己虔诚,行善,不图回报。不过,你交结的这二位朋友,可不是普通朋友吧?”高进德笑着二人走向经房。

田中小队长和刘登岩在独流搜查到天黑前,也没查出八路的影子,都认为两个八路早就逃之夭夭了,田中带日本兵回了车站,刘登岩因王大眼子死也要忙活后事……

斗旋北指,日影南归的立冬刚刚来临,静大县遍布在阴冷之中,一场雨雪相加的天气整整继续了三天后,夜里猛然刮起了西北风,凛冽的西北风在夜幕里如群牛吼叫,一夜间寒冬从遥远的北方跑步到来静大县。冬天来临少不了冰与雪,没冰无雪也不叫冬天。

一夜之间,静大县成了冰雪世界,昨日湛蓝的洼淀之水一下成了白色,就连大清河水面流淌的都不是水,而是一河压压碴碴的浮冰,浮冰在水面儿相互撞击中发出‘喳喳’声,它们在撞击磨蹭中形成大小不一的圆形,如群缩头的王八在水面随波逐流向东而动。

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台头村西大清河中,有艘火轮正在河中于东去的浮冰碰撞前行,逆水而行的火轮‘吐吐’地冒着黑烟,每前进一米都要受到浮冰不留情的撞击。这时一块比磨盘大几倍的浮冰迎面朝火轮漂来,火轮因没有速度被冰横拦在河中不能前行,反而‘吐吐地冒着黑烟倒退,相持几分钟后浮冰一斜,尖尖的火轮头冲开浮冰一角这才艰难前行。太阳偏西后,三旋两转的西北风再次呼啸而起,河中火轮只能靠边而行。

这艘火轮是鬼子从天津开出来的,因白洋淀驻守的日军急需物资,他们从天津调拨出一批物资送往雄县。走旱路怕延途遭抢劫,想偷偷用火轮运送,谁知天不让他们做美。当他们夜里装满货物从天津出发时,河中只有零零散散块儿不大的浮冰漂在河面儿,这些散碎浮冰根本没引起敌人的注意,当火轮开出海河进入三岔口又并入大清河时,浮冰开始渐渐增多,当火轮行至第六埠村时浮冰猛然聚增起来。原因是子牙河的浮冰也进入了大清河,由于天气寒冷,浮冰在挤压碰撞中又形成新冰体,使火轮开始逆水爬行,过台头村后天也黑下来,又刮起西北风,火轮也实在无法前行了,只有靠边筹待天明来人救援,也该这艘火轮倒霉。火轮停靠在河边后,负责押运的日军曹长派两个士兵去台头炮楼联系,可两士兵延河堤走出约一里地的时候,正好遇到刘照义、李虎带人从猴山去富官营,走在前面的李虎一眼看出迎面出现两个背大枪的日本兵,心里一惊,忙对刘照义说:“有敌情。”刘照义一挥手十几个滚到堤坡下都向西观望,很快两个鬼子兵的身影出现了,刘照义问李虎说:“这大黒的天,怎么突然冒出两个日本兵来?他两个从那来,去那里?莫非是鬼子的尖兵?”李虎摇头说:“不象,尖兵最起码端着枪前行,你看这俩儿那象尖兵的样儿,背枪松懈,没有警惕,缩着脖子侧着脸地向前走,迎上去看看。”十几个人一跃而起冲向大堤,迎着两个鬼子兵向前走去。因为,天气暴冷,两个日本兵衣不挡寒,侧脸前行时不朝前看,当二人发现前面有人走过来时,再想从肩上往下拿枪已经晚了三春,刘照义虎扑势上前摔倒一个正摘枪的鬼子兵,双手掐住他的脑袋用力一拧,只听他的颈椎骨‘嘎叭’的一声断裂,蹬了蹬脚不动了。另一个日本兵被李虎一拳打在太阳穴上,他就地转了半圈儿倒在地上,马光强随后一脚踢在他的裆里,日本兵一弓腰也一命呜呼。李虎刚要喊弟兄们感觉不对,改口喊道:“同志们,前面一定有敌棈,大家马上做好战斗准备。”十几个人都精神起来,把手中的枪都顶弹上膛,警惕向前走。

北风比刚才更大,如‘哞哞’的牛叫,堤上的黄沙土随着怒吼的狂风变成黄黄烟尘翻卷而起,尘、人在狂风吹伴下向西前行。大约走到三百米时,李虎第一个看到大清河南岸边停着一艘冰封住的火轮,忙对刘照义、马光强、张文浩说:“你们看到河里那条被冰封住的火轮了吗?两个鬼子兵一定是从这条火轮上下来的,说不定是去台头炮楼求救兵的,结果让咱遇上了。”刘照义右手放在眼上方张望火轮问李虎说:‘这大冷天敌人的火轮出来干什么?从哪儿来到哪去,是不是送什么东西的?’李虎点头说:“很有可能。”马光强对李虎说:“队长,到嘴里的肉,咱要不是吃可是傻蛋啦?打了它吧?”张文浩也对李虎说:“说不定这火轮上有咱想不到的收获,敌人的火轮这时出来,一定是和冬天有关。”李虎点头说:“大家隐蔽向火轮靠近,打他们个措手不及,有东西咱就缴获它,没东西咱就杀了鬼子烧火轮。”十几个人在李虎、刘照义带领下到南堤下的二道坡猫腰向火轮摸去。三百米眨眼间就到了,李虎叫大家先趴下,自己握枪爬上堤,探着脑袋观望火轮上的情況。他见有三个日本兵持枪站在火轮上,在呼啸的风中不停地来回走动,手时不时还捂捂耳朵,李虎退下堤来对刘照义等人说:“火轮上有三个鬼子站岗,没发现仓里有多少鬼子。”刘照义说:“打他一家伙,看鬼子火力怎么样,他们要是人多咱不恋战,马上向西撤,鬼子少咱就全灭掉他们。”刘照义一挥手十几个人如狂风下搏击的雄鹰扑向火轮,‘叭叭叭叭’十几条长短枪一齐朝火轮上的三个鬼子开了枪,三个鬼子一枪没放便死于乱弹之下,这时从仓下猛然钻一个鬼子慌了手脚地跳到冰上向河中心跑,他三蹿两跳被河中心流动的冰掩没在水下。

李虎第一个跳上火轮,其他人接踵而上,经搜查不在有鬼子,大家在火轮上发现有+几梱鬼子的棉大衣、棉裤,几箱药品和十几箱铁盒肉罐头,最多的是二十几箱梯恩梯黄色炸药(梯恩梯是三硝基甲苯,)李虎问刘照义说:“这些东西怎么处理?”刘照义说:“到手的东西,那能还留给小日本啊,统统地都弄走它,药品可是咱奇缺的东西,这可是咱的意外收获。”他转头对张文浩说:“你带人去滩里村借辆大车来,咱把这东西运走。”张文浩二话没说,叫二个队员跳下火轮,跑着上堤后三人一路小跑着奔向滩里村。

李虎等人都没闲着,忙从火轮上往大堤上搬运所有东西。他们把东西码放好后,刘照义命人解开一梱大衣,每人发一件穿在身上,派两名队员到台头方向放哨。半小时后张文浩三人赶马车到来了,他们七手八脚把东西搬上车向西而去,马光强带人把火轮点着……

十几个人高兴地到富官营后,已经是晚上十点有余,他们刚想休息时,交通员送来通知,让李虎、刘照义等人马上赶往军分区,刘照义让大家简单吃了饭,连夜赶向军分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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